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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從來不是你從字面上所瞭解的那種靈修者。我從來不去廟宇或教堂,也沒有讀過任何經典或透過修習某種特定的方法尋找真理,更不會去向上帝禮拜或祈禱。那一點都不是我的方式。當然,你可以說我沒有做任何靈性修煉。然而對我而言,靈性修持有著完全不同的內涵,靈性修持需要有坦誠率直的個別性。不允許任何的依賴。不惜任何代價的為自己獲得自由。這樣的修持從來不會在人群裡,而是屬於單獨的,因為在群體中還從來沒有發現過真理。真理只在人們的單獨中尋獲。」
出處:心的十四堂課-Osho


【自由.是什麼】

  以前感覺被囚禁的時候,喊著需要自由幾乎是我的口號,現在完全自由以後,自由就變得像是呼吸一樣習以為常,稱不上是再也不需要追逐它,而是它變得如影隨形在我身上。

我有時候喜歡別人問我為什麼不交男友,但同時也不太喜歡回答為什麼不交男友,因為不管我給了什麼樣的回答,都會順著對方的頭腦導向另一個地方去,有些人會在得到答案後自行下了定義後停止追問,另一些不理解的人則會跟著頭腦繼續問他無法明白的。

最初當我開始嘗試不交男友、不進入關係的時候,我總是回答:『因為我需要自由。』或是『我喜歡自由。』可是當這樣的問題被帶入自由的時候,人們總是會導向性行為,「所以你喜歡跟很多人做愛?」『我不是特別喜歡和很多人做愛。』我只能這樣回答,這不是自由的重點。「還是你喜歡新鮮感?」當我談論自由,而對方只會圍繞在性議題的時候,我心裡就會開始有些不耐煩『還好,這不重要。』

也有些時候我會回答:『我不需要男朋友。』然後又有些人會問說:「所以你都不需要做愛?」『沒有男朋友也可以做愛啊。』在這些問題裡頭,男女朋友變得像是只是性工具一般被提問,感覺很悲哀,沒有人會問說:「所以你不需要被愛嗎?」之類的問題。在兩性關係裡提及自由的時候,總會被認為是在追求某種性放縱,但是對我來說,性放縱和追求自由是兩種不同的狀態,自由涵蓋的層面很廣,它包含了身體(我要讓誰觸碰)、思想(我在想些什麼)、言語(我想說些什麼)、行動(我能夠去哪裡)、經濟(我要把錢花在哪)、服裝(我要穿些什麼)、居住(我想在哪過夜)、時間(我要做些什麼)、情感(我可以去愛什麼)、工作(我可以做什麼)、興趣(我想做什麼)、情緒(想哭就哭、想笑就笑)……等等,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與自由有關,而我所追求的自由,僅僅是追尋自己內在心聲,所做決定的那些自由。

也有些人會對於不承認男女朋友關係之說:「所以你不想負責任。」或是「因為你沒有辦法負責任嗎?」『我不是沒辦法負責任,我是只對我自己負責任』當一段男女關係開始以後,總會有這種「要對方負責任」的各種爭吵,我不開心你要負責哄我、我很無聊你要負責陪我、你是我男友你要負責付錢、我懷孕了你要負責、幾百幾千件的以負責之名行推託之實,因為要別人負責很簡單,自己什麼都不必做,把問題通通都丟給別人就好,什麼都跟自己無關,都是對方的錯、都是對方的關係,男女朋友這種關係還真方便。

即便是已經不涉入關係,單身將近四年的我,依然會陷入相處或親密的議題裡,而我能知道的只有,在親密關係和相處之道裡能學習的還有太多,至少不會再像一開始時不停的陷入泥沼裡,抓著一個人太久,而是更看清對面鏡子又投射了些什麼,為了看見更多的自己才是尋求親密關係的真正目的。

  之前有一個朋友問我,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愛人不受傷害?或是感覺不心痛?是不是多交幾個、習慣了,就不會那麼痛了。我審視了一下自己的過往,然後說,「不管你交幾個都一樣,會痛的時候,就是會痛,因為你那麼愛對方。」你不會因為用刀子插了好幾次自己的身體,身體就變得沒有知覺。除非你打了麻醉劑,那相較於你去尋求一些麻痺自己的方式,或是關掉自己情感的方式,但那個痛真實的就是會在那裏。除非能夠為自己的困擾和問題帶來新的見解和洞見,否則那個痛只會重蹈覆轍下去,時時刻刻的保持警醒,並自我覺察才是終極之道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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